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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去值班室找老姐,问问她是否要宵夜,要的话就给她煮汤圆。
  就当我来到医院大厅之际,我震惊了。很多人在医院大厅围观、议论着什么,再近距离一看,原来医院刚来了一个病人。
  原来今晚一辆摩托车与一辆矿车相撞,摩托车上的人被撞飞到了田里。那位伤员头已不省人事,头部受重伤,被一层层血纱布包裹着,瘫软佝偻着坐在椅子上神志不清,语无伦次。满脸被鲜血染红,他身旁的垃圾篓里堆满了浸血的卫生纸。仍在一旁的湿衣服裤子被撞得破烂不堪。
  老姐正在给病人输液,我很知趣的悄悄走进值班室烤火等老姐,再者也可以静观事态。
  病人伤的不轻,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否则将会有生命危险。乡镇医院江郎才尽,不得不通知他们转到县医院里。
  此时,匆匆赶来了一个男生。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我初一同学ML吗?我担心认错人,不敢大意,没有立刻叫他,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小激动。他三步并做两步走,来到病人身边,周围一个大叔为了确定病人是否还存在些许意识,便指着我的同学问伤员“这是不是ML?”,伤员点头示意。这时我可以确定前面的这个男孩千真万确是我的同学了,看到阔别七年的同学,能不高兴吗?
  我原本打算过去和他打招呼的,在我往他那里瞄一眼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抽泣的神情,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我又坐了下来。受伤的人肯定是他的至亲,不然一向“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怎么会是现在我所看到的。毫无疑问,他一定很伤心,他一定无暇顾及周围的一切,更没有心情来理会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重逢。 阔别多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场景。我想,他也许不愿意接受。所以,我静静地坐了下来,在心理默默祈祷着病人能早日康复,并希望ML一切安好。
  很快,医院的急救车来了,他们抱着病人上车连夜赶去县医院抢救。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思绪一下飞到了七年前的点点滴滴。
  你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记得在初一的时候,我们是很好的玩伴。说奇怪也奇怪,不奇怪就不奇怪。在很多人眼里,我们是不可能玩到一起的。因为在我们当时的那个班,我们便代表了两极,ML那几个是班上最调皮捣蛋的“问题学生”,而我则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好学生”。
  当时所谓的“问题学生”无非就是不遵守课堂纪律,扰乱课堂秩序,拉帮结派,打架斗殴,翻墙上网,夜不归寝等等。说真的,这些ML都可以对号入座的,我不想给他美化什么,我觉得还原一个真实的他是对他的尊重。他是一个单亲孩子,父亲英年早逝,母亲长年在外打工挣钱供他和妹妹上学。不知何故,有传言说他不听母亲管教,把母亲苦口婆心的教导抛诸脑后,甚至对母亲大打出手。
  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任课教师放在眼里。上课大声喧哗以示抗议,宣扬他们厌学的“惊世壮举”,他们的这一行为自然就影响到了上课想听讲的我,我会时不时地朝他们发出讯号,挤兑一个眼神或者是顾也不顾讲台上的老师,以毒攻毒,在课堂上和他“对骂”,听到我“发飙”了之后,他们还是能够短暂的安静下来。不过,这个有隔靴挠痒之感,他们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安静不了多久就又喧闹了起来。有次课后,我找时间和他们谈,我说,你想不想上课,想不想认真听讲,给不给老师面子,我不想管,但是我想听讲,你们影响到我了,我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了,后来他们上课就没那么放肆了,课堂上你们会看到教室后面那几个倒头酣睡的他们,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基于以上种种,班上没有几个同学敢和他们打交道的。我是这个班上的后来才转来的新生,但是不知怎么的,这些负面新闻似乎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友谊的发展。我觉得他们是我的同学,对待谁我都是一视同仁,我不能因为别人对他们的种种评价和他的家庭背景就简单的“判他们死刑”,认为他们不好,从而疏远他们。我没有这样做,而是友好的和他们交谈,他们是我的同学,在学校里的正常交流理所当然,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到底好不好,还是要自己去接触才知道,如果和他们确实谈不来,大家不是一路人,我再撤也不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固然没有错,环境固然对人的发展存在影响,但那不是绝对的,决定性因素还是当事人自己。我是在与我自己的同学相处所以我还是很真诚很自然的和他们那一帮再打交道,我们一到课间就嗨一块儿了。
  那些年,我们一起疯狂
  那时,抄歌词是一种弄潮,班上大部分学生都有一本歌词本。当时我请ML给我写了抄了不少歌,他的艺术字写的不错,我们认为是班上数一数二的。有时候,他耍的一些花样,写的一些个性字体,我是不怎么认识的,课后就去找他问那些是什么内容,他还是很耐心的告诉我。
  还记得青春年少的我们一起“疯狂”的那些日子吗?感情他们果断不写,每次缺交作业他们总是榜上有名,看到我已写完作业,我写作业速度是蛮快的,他们马上就搬起椅子,围着我的座位坐好,扯淡走起。天南地北,八卦各种······俗话说”猫儿不在家,老鼠打翻叉“有时候晚自习没有老师坐堂,我们全班就开演唱会,扫把当吉他,撮箕当架子鼓,书本一卷就是麦克风······十尺讲台上就他们那几个最闹的学生以及和我玩的好的几个女生,台下的同学自然也一起嗨,不过我想他们肯定超级鄙视,无比痛恨,在心理默默的把我们咒骂无数遍,或者是做梦都会梦到把我们几个痛痛快快的揍一顿发泄。哈哈哈,这个无所谓啦,大家开心就好······饭后,只要有兴致,我们就会用几张书桌拼凑成一个大的乒乓球桌,”光天化日“之下在老师眼皮底下打乒乓球。
  当时,我姨叔是我们生物老师。有一次,姨叔在和我聊学习时聊到,他说,听任课老师们说你们班有个调皮的学生,他们有影响到你吗?我说没有啊,我感觉他们挺好的。我自然是在姨叔之前帮他们美言了几句,姨叔当然不知道,我和班上的那几个捣蛋鬼玩到了一块。
  近朱未必赤,近墨也未必黑啊!ML他们几个没有因为和我在一起就”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当然也没有收到他们的影响,成绩还是保持的很好。
  读懂你们的美
  其实,班上和ML一样的那几个调皮男生各有各的故事背景。但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的美要你去细细品味。由于家庭的原因,他们受人排挤,作为男子汉,他们只想早日承担起家庭的那一份责任,他们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从他那几个死党哥们口中,我得知ML他是一个性情中人,你不知道,ML很疼她的妹妹吗?每当周末放学,都会去小学接自己的妹妹······他们被人家误会惯了,不想也不屑于去帮别人说他们的另一面,但是和他们深交后,我真心觉得他们几个很有责任感,很有担当,办事雷厉风行,稳重。他们除了不喜欢规规矩矩上课外,还是蛮有才的。在和他们做了将近一年的同学之后,我告诉他们有可能我爸爸要帮我转学了,于是,他们便纷纷给我留言,写诗,各种不舍,各种祝福什么的,他们的打油诗写的还是蛮有模有样的。(前几天回乡里过年的,我无意间从书架上看到当年的那本留言册,便重温了一遍,所以现在对当时写的那些内容不陌生,记忆犹新)
  离开意味着再次相逢
  初二的时候,我去了另外一个学校就读。和初一的那帮狐朋狗友分开了。有一次,我回到母校去看望我阿姨和姨叔,姨对我说,之前你的同学过我这儿几次问问你有没有回来过。听到后,我有些许的震撼,他们还记得我吖。话不多说,趁他们还在补课之际,我去教室看望他们。同学间那种美好的纯真,要多纯就有多纯。我被亲切的簇拥近教室,发现以前那几个捣蛋鬼比以前安静许多,亦或许是许久未见了吧,但是我们还是唠嗑着境况,ML说:”难得你回来。你不在都没人借我钱吃饭了“。明显的玩笑嘛。我记得当时他们留下的一首蹉诗”XXXXX,断餐真可怜,如果你借我,爱你一万年“。这是集四个人的力量而成的,瞎掰的,他们屌丝的很,当时被传为班上的一个笑话来着。不过,借钱也是确有其事。只要他们那几个提前透支,没钱吃饭,生病吃药,需要用钱,找我我都会慷慨解囊的。当时,我在姨家吃饭,爸妈给的生活费就成了我的零花钱,相对而言,我的手头较他们宽松。大家都是同学,有难就帮咯。他们也是有原则的人,周日一来校,他们都会把欠的钱还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所以我经常当个小小的”债主婆“。
  别后祝福
  如今,时光蹉跎,物是人非,可能ML已经为人父,但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阳光帅气,有男子汉气概,似乎他的身上还多了点什么,那就姑且把它形容为:岁月铸造了他一个铮铮汉子吧!
  万语千言终成一句话:老同学,新年快乐!愿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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